走到三幅並列的巨作《1972三聯幅》(1972 Triptych),便想起德勒茲對培根三聯幅的描述。他說,培根的三聯幅理應與敍事性對立;然而,它們互相分離、區隔,卻又湊合出一種具符號意義的關聯。甚至,當三幅畫並列在一起時,便從原先各自的平靜中產生了韻律。因此,韻律就像畫作的「恐懼感」本身,它既在畫作之中,但卻又不在其中。韻律自身也成了一件事物──架空了一層的抽象之物。 (閱讀更多)
故事是這樣的。那年師父說,他有朋友隱居去了,夫婦倆帶同幾歲大的女娃住進了深山裡。「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看看?」我是師父的酒友,沒跟她修習太極拳,但也跟著他的門生叫他師父。 (閱讀更多)
不用虛想明天沒有痛苦,我們沒有得到誰的保障。如果平安一生在殘酷淌血的社會已成了一份奢侈的盼望,那本應如此的安穩景象已成虛無機率不必自作多情。我們只能在藏有善意的靈魂裡,與美好赴一場約。不怕窮得就僅剩這塊斑斑駁駁的內心,因為那處歲月靜好。 (閱讀更多)
「平安」,原是一生的難,也是個好深的詞。當然,當時的我,沒有認真想像過,若他日決定做一個不介意離開主流而行之人,其實須準備承受甚麼事情?又如何能在世界中安頓、接納自己繼續前行?感謝今次邀稿,讓我稍為整理了一下,在明確地投身社會運動之前,我是怎樣學習這個詞彙 。 (閱讀更多)
在一段很長的時間裡,當人們提起芙烈達.卡蘿,很自然地就以「迪亞哥.里維拉(Diego Rivera)的漂亮妻子」指稱她。沒錯,在卡蘿22歲的時候,跟比她年長20歲的里維拉結了婚。那時,里維拉早已是墨西哥其中一位最享負盛名的畫家,是畢加索的朋友。因此,在兩人的結婚證明書上,里維拉的身份是一名畫家,而卡蘿則是家庭主婦。卡蘿彷彿就是里維拉的一個註腳。她出現在他的畫作中,她的照片成為了《時尚》﹑《浮華世界》﹑《時代雜誌》的封面。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