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的一隻眼,隨時日漸而遠逝,收攏為胎。眼在那般的收攏中,熄滅了神,為了眠進出世前的一片漆黑。真正地陷入眼穴內,是一顆不再亮閃的黯寂的黑寶石。另一隻眼,他勉強睜開,佈滿血絲,瞳也混濁。 (閱讀更多)
這是我第三次執筆給你來信,先前的兩封,寫好後再讀覺得詞不達意,所以沒打算寄出。其實早於十年前我已經想要寫信給你,當年讀畢《生而為人》後,便決定畢業論文以你為研究對象,我跟老師說,可以破格地寫一封長信給作者嗎?老師不允許,所以最後還是寫了一篇傳統的學術文章,解讀你如何透過寫作回顧自己的人生,寫得不甚理想,我也自覺不是做學問的人,但我沒有打消寫信給你的念頭,不過卻一直不知如何下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