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倡議設立香港文學館的聲音一直存在,能否爭取成功都與香港文化政策及撥款息息相關。政府揚言要將香港打造成「中外藝術文化之都」,但資源有否恰當運用,還是只是「燒煙花」?而據說文學本來就窮,申請資助時一直處於弱勢,到底實況與出路又如何?本文希望展開香港文藝資源及政策的討論,思考如何促進文化事業發展,尤其探討文學獲得資助的可能。我們分別邀請了資深藝術行政工作者May Fung(馮美華)及文化政策研究者雷子興,分享其經驗及觀察。 (閱讀更多)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被文學館包圍!除了已建成的文學館之外,還有不少文學館在爭取、倡議與籌備中,就此我們採訪了臺灣文學學者須文蔚講述正在籌備中的臺北文學館,以及巴金故居常務副館長周立民講述預期明年開幕的上海文學博物館,了解其爭取及倡議過程,其間的官方與民間之互動關係,並由此觀察建立城巿文學館的核心關懷及關鍵問題。要做好一間城巿文學館,必須思考地方特質之文學體現,甚至以城巿為單位通向國際對話。 (閱讀更多)
到了1942年底,日本佔領了香港,能夠制止走私嗎?其實日治時期的吐露港情況極為混亂,既有不同的賊幫橫行,也有平民百姓為了生計而做「水客」,被不同的賊幫「抽水」;加上本地人協助中國文化人和英國義勇軍人員偷渡離境,這片海域真的很繁忙。據說當時情況那麽亂七八糟,連賊幫也看不過眼,其中一些受了義氣鼓動,決定要在吐露港維持一定程度的安全。(從集中營逃出來的英軍也見證了匪幫的義氣:他們拿著一張簡陋的地圖,日間躲藏,黑夜上路,希望走到廣東未淪陷的地區,中途遇上劫匪,要把他們僅有的物資搶去。但劫匪弄明白他們是英軍之後,不但物歸原主,而且一直護送他們到達惠州。) (閱讀更多)
甄拔濤在劇作《柏林的金魚》中描寫一個遷泊不定的遊人,一段發生在異地的戀情,與一些他無法放下的記憶。他在兩個女子、兩個城市之間來回往復,不論身處何方,都無以安心,永遠在希冀與失落之間拉扯糾結。這套在2019年首演的舞台劇,當中探討關於去留與離散,記憶與遺忘的命題,如今再次上演,或許觀眾更能感受到共鳴。近年遊走在德國與香港之間的甄拔濤則說,不論身處何地,人所需要的,是一個能令心靈停泊的船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