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通常是從事物的普遍性或共通性來思考問題的人,會否超出當下的感受、想法、存在狀態,冒著改變和摧毀「我之為我」的風險,依然想要接觸某個不能完全掌控的事物,參與到它的存在之中?傅元罄 讀這本《女哲學家與她的情人》,認為它為我們提供了實例,讓讀者思考這方面的問題。 (閱讀更多)
翻開嚴瀚欽的詩集《碎與拍打之間》之前,姚慶萬就猜想其中會否有壞日記的詩存在。誠如他的詩句所寫,雲中會有甚麼沒人知道,可能有刀,可能會死,選擇將〈四年〉放到這一輯最後來讀,換個角度來想,或許不是作者對愛情的總結,而是其對一場感情的總結。 (閱讀更多)
早前,社會發生一樁女性謀殺案,網民針對受害人評頭品足,引發一連串有關「厭女」的論爭。女性也會厭女嗎?強調生理女性也會厭女,會否模糊背後制度的性別霸權?文化評論人三木(@samwoodculture)撰文,梳理女性主義者及好青年荼毒室文章的各種觀點,同時慨歎女性主義擁有其複雜性,要普及化有一定困難,如何持續地增加公共場域的討論和能見度,是他在文末拋出的一道問題,值得同道反思。 (閱讀更多)
除了將李智良的作品視為某種越界書寫外,勞緯洛認為值得更進一步思考的是,在這些基礎上,其書寫呈現或隱藏了怎樣的倫理前提。勞緯洛這篇書評,先稍討論語言本身作為暴力的事實,繼而引出《渡日若渡海》頗具中性、匿名與外邊特質的書寫,如何以極致被動的姿態,猶向讀者仰視並交出無盡的信任。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