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 筆下所描繪的角色內心非常敏感,甚至有點過頭,接近毫無根據的妄想。故事一開始二人在房子內, “她” 開始疑心有人會來,後來 “男人” 真的到來,讓 “他” 對 “她” 生起了懷疑,角色心底的疑心持續地在劇本發揮作用,為劇本故事向前推進提供燃料。傳統戲劇以情節推動故事發展,角色之間的關係在情節的安排下產生變化,而 Fosse 的劇本寫作法並非如此,他的劇本絕大部份都沒有明顯的劇情,讓觀眾一直追看下去的不是峰迴路轉的情節橋段,而是猶如置放於顯微鏡下放大了的人物內心,Fosse 把人物內心的敏感度推至極致,疑心的盡頭不但不能尋找到答案,而是進一步的更大的懷疑,劇本維持故事的吸引力的手段並不是依靠傳統戲劇的衝突,而是人物之間內心敏感度的相互交戰。 (閱讀更多)
今年起擔當香港話劇團藝術總監的潘惠森,黃子翔認為他過往劇作鮮以女性主角和題材為重心,於去月上演的《親愛的.柳如是》作出了新嘗試,領着團隊與觀眾一起冒險。黃子翔分析出因為題材、形式使然,挑戰當然不少,男人戲雖然似是得心應手,而柳如是的性別議題、身份認同、知性才情,以至家國情懷,似乎尚有更多發揮空間,那就是創作上的取與捨了。 (閱讀更多)
艾苦續說卡爾維諾,一生傳奇著作之多,其中有為人津津樂道的《看不見的城市》和《樹上的男爵》。在其文學評論的文章中,當提到自己的寫作理念,卡爾維諾往往喜歡從遠古的史詩說起,絮說自己結構主義的思想。但即使不從結構主義的角度思考,卡爾維諾還是鼓勵年輕的一代閱讀經典,寫下了《為何讀經典?》。 (閱讀更多)
提到意大利作家,伊塔羅.卡爾維諾(Italo Calvino),不少人會想到他的《看不見的城市》(Invisible Cities)。小說講述旅行家馬可波羅的向東之旅,和他與忽必烈大汗關於城市的對話。忽必烈有各種繪製精緻的地圖,連到過不同城市的馬可波羅也為之驚艷。接着他們進入了關於地圖的哲學討論:一幅把一座城市如實反映的地圖,不應該就畫跟現實大小一樣?但如果地圖畫得跟現實城市一樣大,我們還需要地圖嗎?對話延續下去,馬可波羅會發現,忽必烈所說的地圖就是現實世界。只要他想,就能在現實的疆土畫地圖。 (閱讀更多)
龔萬輝終究沒有成為一個職業作家,他在馬來西亞,主要以教畫、參展、賣畫為主要收入來源。近年也為報章繪製插畫和發表寫生小品,作品廣泛得到認同和受到歡迎。我們看龔萬輝的作品,他的「遺棄美學」(這是鍾文音為龔萬輝2006年出版的第一本小說集《隔壁的房間》寫序時直接指出龔氏深受駱以軍風格的影響)仍然是一座時空迷宮,讓他的小說處理最後往往回到記憶或夢中,成為另一場永無目的地的途中。這「記憶或夢中」恍惚成為龔萬輝美文書寫的特色,揮之不去。 (閱讀更多)
每兩年舉辦一屆的藝術雙年展,是國際當代藝術體系中重要的展示活動,是不同地區將其文化藝術成就推廣到世界舞台的重要窗口。這種跨國界藝術活動深具歷史,是世界當代藝術最重要的指標型盛會,是當刻社會面貌及當代藝術最前端的探索,亦是全球文化互鑒融合的催化劑。這種定期舉辦、互相檢示學習的國際展覽,其中最具知名度的有過百年歷史的威尼斯雙年展、約六十年歷史的巴西聖保羅雙年展以及始於二戰後的德國卡賽爾(Kassel)文獻展(Documenta)。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至今,越來越多城市致力舉辦代表自己的藝術雙年展,致全球迄今多於200個雙年展,這些展覽大多以主辦城市、藝術媒介或主辦的美術館命名,新的雙年展數量還在各大洲際持續增加,近年來備受注目的亞洲地區雙年展當數澳門國際藝術雙年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