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長安三萬里》後,廖偉棠想起美國詩人默溫「超譯」《早發白帝城》的〈大江〉,從而說起片中如群星閃耀般輪流登場的詩人,以及他們所附帶的潛文本。細味過後,他認為杜甫可能才是《長安三萬里》的主角,而不是電影的敘事者高適,但二人沒能在片中完全呈現的情誼是一番更驚心動魄的「落花時節又逢君」。 (閱讀更多)
⾳樂在這部作品中似乎不是為了表現⾓⾊強烈的情緒,⽽是讓我們更加感受到各種⾦屬製物本⾝的 聲⾳,加上時常晃動、劇烈抖動與過量剪輯的畫⾯,使聲⾳的擊打都像是重疊著視覺銘刻在我們觀 影的⾝軀上,甚⾄讓我們的感官對某些聲⾳的性質敏感度變⾼。彷彿我們和主⾓⼀樣,⾝上產⽣了 ⼀種異變,這種異變讓我們在這種宛若⾦屬牢獄的聲響中,去感受⼀種新的⾝體和不穩定的情感。 (閱讀更多)
Sabrina Yeung在看《夜行紀錄》時,同時也在看《結局的意義》,這樣交錯的閱讀,令她加倍關注《夜行紀錄》那些作品的結局,因為當中的轉折似乎都是發生在結局之中,與古希臘戲劇的「突轉」不相符。故此,她思考這些發生在結局的轉折開啟了甚麼意義,呈現出怎樣的藏在事件背後的現實。 (閱讀更多)
顯然毛姆無法忍受史特福這個渣男死得淒慘,調派各路文豪下場,全力營救,只差沒動手替狄更斯改結局起死回生。因為毛姆本人就相當渣,他研究十大名家的生平,當然有助於挖掘小說精髓,但也可以向自己證明他不是唯一的爛人,要比爛還排不進前十名。至少他將心比心很懂變態心理,那麼解讀起杜斯妥也夫斯基等人的小說,深度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閱讀更多)
談起在巴黎取景的電影,你會想起哪一部作品?是《斷了氣》、《天使愛美麗》、《日落巴黎》,抑或是《情迷午夜巴黎》?不論是尚盧·高達,還是活地阿倫,在大師的鏡頭下,巴黎總是充滿浪漫迷離的愛情與邂逅。不過,在電影中的浪漫之外,對於成長在巴黎的孩子,又會怎樣看待這個他們身處的社會?由香港藝術中心舉辦的「持攝影機的女人:女性電影攝影師作品」,當中放映的紀錄片《給現在的我》,導演走出想像中的浪漫巴黎,把攝錄機交給在巴黎「危險禁區」中生活的學生,以他們的鏡頭向觀眾呈現不一樣的巴黎故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