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不停強調,香港是個「荒謬」社會,《死》的荒謬始於一隻蜜蜂。一隻蜜蜂,一條死屍,足以破壞一群業主美好和諧的「法式生活」,這種以昆蟲作意象的手法,在《正》裡則以蜘蛛出現。叫何爵天解畫,他笑言「因為昆蟲畫面靚囉。」想了想,他又說「可能是潛意識受了David Cronenberg,或一些超現實電影影響,令我覺得昆蟲與人有特別的聯繫,像是有一種有機性及荒謬感。」他逐指出《死》裡的蜜蜂便是種種荒謬現實種下來的惡果,「蜂巢的出現,是因為問題累積下來沒有處理,如果當初不是各家自掃門前雪,就不會出現這次危機,引發此後的故事,所以一切都是自食其果,因果循環。」但有趣的是,若從另一觀點理解,蜜蜂的意象,或許也象徵一種分工合作的精神。
經過尷尬的買材料過程,把材料拿回家算輕鬆,材料的洗、醃、切、泡也很簡單,最可怕的是處理糉葉。我看著媽媽細心修剪、挑選卻幫不上忙,因為我實在不會,剪太短包不到,太長的話又很難綁,接著還要清洗,刷走泥塵,把它們煮軟才能包。
腸子湧腮,弟弟扁桃體發炎/北方的姐姐燙羊肉/給南方的弟弟看/弟弟縮回臭腳/昔日的夢想醃了他/未來的結局嘲弄他/鹹魚被放回冰箱/夢見黃粱飯
對於「鹹濕」、「核突」有限的接受能力,以及文學閱讀能力,也讓金佩瑋一針見血地提出:「就是這些事件,令香港從一個大都會倒退成回一條小漁村了。
某個冬夜晚上,走在荔枝角道,但見燈光在頭頂一盞一盞亮起來,是晚市的時候了。燈,有些大而昏黃,渲染如仁慈的月亮;有些藏在紅膠罩下,顯得喜慶些。燈掛在簷下,照著背後以港楷書成的食店名字,路人便如鳥倦知還,紛紛飛進溫暖的店面。這樣的夜晚總是飄溢滷味的香味,熱騰騰的,小時候總吃過,也總被遺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