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儀一直受困於與現實行為和結果不斷違背的意志,電影一直叩問的是這位悲劇人物如何定義自己。
很多年之後,《月亮》(La luna,1979)的兩幕影像仍在我腦內揮之不去。第一幕:母親日間在陽台跟剛開始走路的兒子玩耍,父親拿著捕獲的魚回來,母親注意力轉到他身上,開啟留聲機,扭動身子與之起舞;失去了母親的兒子看在眼裡,哭喪著臉,晃著纏繞毛線的赤軀投向外祖母;下一個鏡頭已是晚上,母親推著嬰兒車在山路上獨行,抬頭望天,一輪明月高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