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印度藝術家Bhupen Khakhar晚期的作品《來訪者》(Visitors)前,孫啟越萬慨萬千。Bhupen Khakhar雖於六十年代已經靠畫市井生活、明媚風光成名,惟至1980年他媽媽去世後,他才開始描畫自己的同志生活,「他擔心畫同志生活會傷害到媽媽的心,」孫啟越抿了抿嘴,「我很感觸,我於2014年創辦驕陽基金會,我媽媽亦於該年逝世。我並非刻意為之,是無意中為了不讓媽媽傷心而配合的。」
神話,是世界的起源,塑造出不同社會基本的自身論述﹐與經常伴隨而至的身份、傳統和信仰體系,一起構成了宇宙矩陣,當不受束縛的酷兒出現,與神話又會激撞出怎樣的火花?學者向在榮在《古怪之道:一種去殖民探究》激發出一種「古怪之道」(Queer Ancient Ways),思考殖民的框架以外,拋開性別的二元劃分,性、愛、慾以千姿百態的面貌出現時,世界又會以一種怎樣的姿態呈現眼前?大館「神話製造者——光.合作用 III」展覽以此為開端,探索在被俗世排斥的年代,性小眾如何透過藝術作品構築出自己的小小世界,開創了斑斕的異色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