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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but not least, shall WE dance?──評《破‧地獄》The Last Dance

影評 | by 葉嘉詠 | 2024-12-02

電影《破・地獄》開畫三天的票房已超過二千萬,成績卓越。葉嘉詠傳來《破・地獄》的影評,認為電影的中英文名字都改得好,既指人生的最後一舞,也是電影的最後一個靈堂場景。她從「給文玥的信」和「The Last Dance」兩方面來討論,最後一幕如何達至「破」地獄的主題。首先,她指出,最後一幕以書信呈現,認為書信是一種儀式,由寄信人用文字表達想法,並由收信人閱讀文字和理解意思,過程中除了人,還有時間。信雖直接,但不直接文哥、志斌和文玥又無以理解。同時,信也是打破傳統的關鍵,信中不只是一字一句解釋,清楚地向女兒道歉,還有他要兒子承繼衣缽的原因。其次,The Last Dance指的是人生最後一程,既是死亡,也是「破地獄」儀式。這最後一舞也預示我們的最後一程,只是有的早一點有的遲一點,但永遠不會不到。破地獄一幕破除生人的地獄,解開生人的心結,但她說,我們並不需要到最後才跳這支舞吧,last but not least, shall WE dance ?

地獄還需「行街」破--從精神分析談《破·地獄》中郭家角色的束縛與釋懷

影評 | by 盧嘉傑 | 2024-11-27

盧嘉傑傳來《破・地獄》的影評。他以佛洛伊德的本我、自我、超我三個層面解析破地獄,指出破·地獄》的郭家三人分別對應三個人格,將其放諸家庭的關係,由於三人的關係在父權、重男輕女的家庭關係下發展,遂三人互相拉扯、角力,家人之間產生矛盾,導致原生家庭成為他們各自的地獄。郭志斌代表的是本我,遵循享樂原則;郭文玥代表自我,遵循現實原則,盡其所能地調節本我的慾望、超我的嚴格要求,以及現實中所能提供的有限可能;郭文則代表超我,他的行為由道德原則支配,同時是父親形象的符號,亦可以從種種細節見到他對原則的執著。

徘徊來生的往生:《破地獄》的生死探究

影評 | by 言水 | 2024-11-20

言水傳來《破・地獄》的影評,認為當中對林林總總議題的探討,如傳統行業兩性不平等、同性伴侶於法律上無異於陌生人、走或留、甚或宗教等議題,電影中均恰到好處,不喧賓奪主——即生死之命題。關於死亡,最深刻的畫面莫過於身為救護員的文玥替病人心肺復甦,緊接著她與隊員做愛的一幕。他提及佛洛伊德將死亡與性愛並置,展現他們關聯性的理論,指出正因死亡不為我們所樂見,我們卻具有死亡的本能。破地獄中,藉殯儀而營造一場安詳的死亡,才可使人得到存在的理由:我們為著自身安寧的死而神聖化死亡,藉此聊解面對死亡的未知。在生方面,他寫到 希臘愛神厄洛斯總離不開界限。因界限的權力,愛者難以坦白。如巴特勒之說,在社會建構中我們成為既定的群體,卻從不探索、拷問自身的潛意識。最後他引美國詩人艾蜜莉.狄金遜〈我無法因死亡而駐足〉,帶出電影朝觀眾訴說的是:在生一隅的我們,面對進行著的世界,誓可渡化自身,破自生的地獄。

人生夢一場,不如珍惜眼前人

影評 | by 何兆彬 | 2024-11-20

何兆彬傳來影評,指港片年度重頭作《破·地獄》找來兩大笑匠出演,卻不搞笑,拍出一部嚴肅正劇,在香港電影業最低沉的時候上映,別具意義。陳茂賢開始寫《破·地獄》,是因為在三年疫情之下,陳茂賢有多個親人去世,他頻頻出入殯儀館,看了很多,也有不少感受。他一度情緒低落,第一版的《破·地獄》(原名《度脫之舞》)是一個相當悲觀的故事。在訪問中透露,演員金燕玲讀了每天都責罵他,一早口頭答應可以演出男主角的黃子華讀到初稿,跟導演說這實在不行,「萬一有人看了這齣戲,跳了下去,我們又怎負擔得起?」當中的轉折點,是有天母親要進醫院做手術,他頓然感到母子終有一天要分離,倒不如好好珍惜大家能共聚的日子,是因為這樣,才有了電影裡面的中心思想:「死人要破地獄,生人也要破地獄,因為活人也有很多地獄啊。」何兆彬指,電影中有許多劇情安排,在藝術設計上大可不必,但如果能令電影大賣,或只是單純讓普羅觀眾對人生存有希望,也就功德圓滿。

女性角色中的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 若死亡必然到來,我們該如何好好道別? ——專訪《破 · 地獄》演員衛詩雅、梁雍婷、周家怡

專訪 | by 嚴瑋擇 | 2024-11-14

由許冠文、黃子華、衛詩雅、朱柏康主演的《破.地獄》 雖以道教喪葬儀式為核心,但不講奇幻詭譎的死後世界,而試圖破開的,是逝者離開以後,尚留在生者心中的地獄。它想超度的,是生者無法放下的執念。電影中一眾生者的地獄牽涉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父權、傳統、新的情感型態,當中女性角色存在尤為呈現現代社會下的複雜面貌。戲內,女性身分在傳統祭儀的場域中受盡歧視,在戲外,飾演郭文玥的衛詩雅在求師學習破地獄的過程亦處處碰壁。儘管男女有別,但死亡卻是平等的。飾演美玉的周家怡從戲中談論的死亡反思生命、乃至個人的存在。她認為,也只有大家肯面對死亡,我們才有可能去探求生命的問題。梁雍婷認為,死亡其實一直存在,如果它是一個句號,在句號之前,我們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去填滿屬於生命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