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沒完沒了,病毒侵略每個人的身心。街道明明很多的士,不過一說要去醫院,司機就耍手擰頭,開車走人。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手法,正如佬訊這篇專欄的女主角,疫情之下,城內人都沒半點喘息空間。
在40年代啟迪民智、救亡圖存的大文壇浪潮下,汪曾祺卻選擇了崇尚自然的浪漫主義文學,選擇跟隨老師沈從文的腳步,成為一個抒情的人道主義者,真正做到了「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