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子谷,法號曼殊,在詩僧、畫僧以外,蘇曼殊更是浪漫至極的情僧,可惜他的浪漫無法為他「修成正果」,終其短促一生,這個「短命情種」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受盡女人與單思的煎熬,遺筆「一切有情,都無掛礙」,既寫生時、也寫死後,是遺憾,也是他是畢生故事提煉出來的哲思。
「他是詩僧,也是情僧。他的詩裡面充滿了女性的影子……他一生愛過很多女性,非常高潔,柏拉圖式的戀愛。有些女性是感知到的,有些卻假裝不知道,這也是美事。」詩人瘂弦曾經如此評說周夢蝶,「我們對待周夢蝶,要把他當作一個詩人來看,宗教裡的異像,宗教裡的境界,都擴大他的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