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本土劇團「藝君子」推出舞台劇《植物人》,張紫敏看過後大量的劇句、畫面、聲音一直在心中縈繞不去,於是反覆重播植物思人「植物誘讀」《植物人》的劇本,然後在導讀劇本和實時演出的時空穿插間,歸納出《植物人》的三條記憶線索:女人的自我切割與流露、女人與姐夫纏綿與憐憫的契約,以及對存在的拷問。
現時在M+舉行的安東尼.葛姆雷《亞洲土地》即將完展,張紫敏在網絡上搜尋後發現不多對這位大師的分析,嘗試拋磚引玉,順道疏理這份不易被碎化的震撼感,認為展覽的深度與廣度,同樣天衣無縫,是超越地域、時空、文化場域的劃時代藝術創作。
深不見底的扶手電梯,宮殿式的建築和裝飾佈滿整個莫斯科的鐵路網絡,那地鐵一進來時如颱風來襲,多次嘗試在車廂內和友人交談,卻是被那地鐵轆過車軌的聲音掩蓋。在地鐵中每個乘客都極奇安靜,不少人拿上書本品讀,而且裡頭基本上無法接收訊號,乘客甚少沉迷電話,車廂寧靜得聽到當下的心跳。那時旅客少,只有我不斷在研究俄語發音的車站名和轉換路線的程序,分辦顏色、字形、讀音成了我解讀鐵路站的法門,避免過了站和坐了調頭車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