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傅柯、阿甘本或埃斯波西托等哲人之所以討論生命政治,並不是要告訴我們生命不過受主權操控的事實,而是要讓我們去想像一種新的可能,傅柯認為古典哲學不乏教導個人重新管轄身體的篇幅,阿甘本從方濟各會苦修士生活思考一種全新的、不受社會或政權操控的生命形式,埃斯波西托則提出一種肯定性的免疫機制。
獨自在恐怖中徘徊,拼命想尋找出路和答案,卻處處碰到上鎖的門,玩家漸漸累積的焦躁與疲累,正好映照主角靈魂的質地。
古來敬神貴禮的國民,正是大變革到了忘卻一切舊禮數的程度才做到了明治維新,但我以為禮儀上應多少確立一些秩序。國民不該忘記與我國體有著很大關係的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