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下旬的夏至,迎來北半球最長的白晝。城巿像難燃的受潮塔香,溫吞地吐出混濁的煙,終究還是燒起來了。陳韻紅談焚香雜事,提示著她有關這個城巿、這個世界、所有靈魂的某種訊息。 (閱讀更多)
然而它們過於閒靜,反而欲蓋彌彰,似有過戛然而止的騷動,彷彿一種虛構的幸福。我好奇它們前生的死亡。如果當下的狀態是一種逆向的占筮卦象,對未知的過去而非未來的提示,我會判斷它們曾經嗜吃而擅長蠕動。我想到一種適合的死亡形式,類近於畢飛宇〈生活在天上〉描繪的那些「一天只吃一頓,一頓二十四個小時」的蠶,「無可挽回地吐自己,以吐絲這種形式抽乾自己,埋藏自己,收殮自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