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時過著狄俄尼索斯式的放縱生活——不是喝得酩酊大醉,就是進行S/M式的交歡,也思索著同樣的問題:倘若人透過在理性的範圍之外探索,遲早會在夢裡,在喝酒時或在共享的性愛銷魂狀態中,發現「存在」與「虛無」、生與死都是「一回事」,那麼,「偉大的尼采式探求」,或任何其他的甚麽探求,究竟目的何在? (閱讀更多)
很多人的成長部分,都缺少不了生命麵包。煎隻荷包蛋,加兩塊生命麵包,一杯滾熱好立克,這是張婉雯的四季日常,也是她那代人的四季日常。不因為特別美味或營養豐富而吃,更多時只為一種習慣,而習慣總是讓人安心的。化學海底撈令人虛火上升,麵包卻可日日吃之鞏固身心,二者若只取一,賢者自知何所選也。只懂炫耀自己可以吃海底撈的那群「綠色物體」,顯然不在其中。 (閱讀更多)
無論光明黑暗、雨日晴朗,同志運動一路走來,總是濕氣濃重的。關於這一路的同志運動,從同婚通過首日為朋友當證人說起,沿途所有的記憶都是潮濕的。然而,最好的時代來臨,最壞的也來了。同婚之後,還有很多場硬仗要打,人權也非形單影隻,每個議題互相扣連,而在人權的這面網之下,我們都是共同前行的同志。 (閱讀更多)
尼加拉瓜詩作,含蘊濃厚的人道主義,其悠久的文學傳統,融合獨特的地理環境,再調入混血文化。這樣在長遠歷史的政治苦難下,激發通過風土味的想像,創作出有拉丁浪漫氣質兼現實批判精神的詩篇。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