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巴卓夫不寫詩,卻具有文藝細胞。聽過他八十歲時演唱的〈漆黑的夜〉以及悼念亡妻萊莎的〈舊信〉,誠摯動人。我們每個人都棲居於一具華麗皮囊,赤條條來去,聚散有時。寶玉、郁達夫、萊蒙托夫、戈巴卓夫如此,唐明皇也如此。 (閱讀更多)
白色的雛菊,又名長命菊、延命菊,曾金燕以此為題,寫下移民潮下港人生活的一些觀察。有中產繼續過得豐盛,窗外不遠處可以看見海,陽台上遠望是巨大的山,但亦有困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看遠方而掙扎的人。 (閱讀更多)
「風起了,要好好活下去。」一邊讀著堀辰雄的《風起了》,亦即是宮崎駿《風起了》其中一本原著參考小說,黃頌盈從書中描寫的微風、陽光、草地、樹蔭、主角和節子甜蜜的互動,這些淡淡的描述蘊含了巨大的情感,從而聯想到兒時長大的地方。 (閱讀更多)
自舞台劇結緣後,何秀萍為達明一派寫了人生的第一首歌詞,從那以後亦開展了更多兜兜轉轉與塵俗之緣。如今回首,〈石頭記〉這首歌,原來是她文青生涯的一個分水嶺。倏忽來到今天,日子更艱難,心更千瘡百孔,以各自的方法努力生存外,更加需要音樂、廣東歌的麻醉。 (閱讀更多)
近日得悉余英時駕歸道山,為表追思之意,陳煒舜於感慨之時,亦撰文細說余英時對《紅樓夢》和古體詩詞的研究,「余氏以思想史家之姿關注《紅樓夢》,是否僅因受到中大當年濃郁的紅學研究氛圍感染?抑或這部小說只不過是他思想史研究之大脈絡下芸芸個案文本之一?」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