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麥傳來小說,書寫「我」在2.15米×2.35米的臥室,門從外部上鎖,窗戶模糊不清。當陽光照進,一個九宮格儲物櫃開始逐一揭開秘密。每個抽屜都藏著一件與「你」有關的信物:一篇被退回的小說、一本共同閱讀的詩集、一張超現實電影的票根等,這些物件喚醒一段段奇幻又親密的共同記憶。隨著回憶深入,窗外一隻巨眼的凝視愈發灼熱。 (閱讀更多)
胡果傳來小説,以魚作意象比喻被規訓的人生。生活被許多隱形卻存在的魚線牽引,期待、排名、評價等這些社會規條,使他不得不把自己包裝成被人所滿意的樣子。在社會規範的面具之下,他幻想自己是一條魚,自在地在水中暢游,最終他打開「自由」的窗戶,奔向河流,化身成他想象中的「白魚」。 (閱讀更多)
雙雙傳來《看貓》散文續篇,指自己因僅有一晚停留在高雄,決定即興展開「虎爺高爾夫」之旅。憑藉Google地圖與一輛單車,他穿梭在夜色中的廟宇,只為尋訪神壇下的虎爺。從大型廟宇的拍照體驗、鑽進神壇下的奇遇,再到翌日酒店附近的北極殿與負責打理的阿姨聊天,得知虎爺生日為農曆六月初六,與序言書室貓店主未未逝去日子意外重疊,雙雙不禁想到未未也許已化身成某種跟虎爺差不多的存在。 (閱讀更多)
跂之傳來散文,從一個古墓開始講解自己對價值的看法,被人所定義的「失敗」撕毀了他的靈魂,他走入的不只是古墓與歷史,更是自己人生的廢墟。墓穴是空的,沒有墓主,就想他的人生——沒有留下什麼,也沒有一個真正屬於他的位置。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