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仍然繼續,/夜半或者午睡之後醒來,/準備好那未完成的考試/後來才知道那將是/畢生的夢境/誰是第一個, 踏出夢境的人? (閱讀更多)
大專畢業後,我在元朗著名的私校伯裘書院教書,一教就是五年。 說伯裘「著名」,自然因為它是新界少數的私校之一,而且頗具規模,全盛時期分校多達五所,甚至擴展至九龍美孚新邨。在義務教育還只到初中的時代,它是中三評核試成績夠不上升高中又想(或家長想)繼續升學的同學僅有的出路,也是小學放牛班學生的「收容所」。因此這也是它出名的另一個原因:這些無法適應填鴨式教育的學生,來這裡還是要接受一式一樣的教學內容,與無法做太大改變的教學方法,於是各種各樣課室秩序問題、行為問題層出不窮出現。 (閱讀更多)
有些事情並不好說。香港學校搞到今日咁,校本條例並不是主因,大家都對錯了焦點。傳媒報錯了焦點,因教師團體或許有意無意轉移了焦點。是甚麼年代了?現今的機構全以分散權力、自我監察為管理模式,難道我們還希望見到「教育局」演變成獨裁的龐然怪物嗎?校本條例只是一連串更深層的結構問題下的助因。但這種深層結構無人敢說,也無人敢改變,因為迫害者和受害者都在同一系統中受惠。 (閱讀更多)
李東海小學老師輕生事件中,最讓我震撼是這兩句話:「我當時唔出聲,好似幫兇!」、「是我們的懦弱,助長某人氣焰」。這是該校老師指自己當時因懦弱不敢仗義執言,自責助紂為虐,令對方走上絕路,因此感到愧疚和自責。面對惡劣的工作環境、遇上不理想的上司,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你會怎樣﹖或曰:槌仔揼釘釘揼木,校長和老師都有來自上頭的壓力。仿佛大家都是身不由己,只期望碰上好上司。這與古時期望一個好皇帝一樣,這不過是如金耀基在《中國傳統社會》裡講的賢人政治,這是一種由上而下的理想管治模式,這種文化,在中國人的社會裡可謂根深柢固。 (閱讀更多)
阿綠中三那年轉到這所傳統男校讀書,現為一名中五學生。他在精英班裡排名十五,尚算安全,可以在大海裡浮游而不被大魚吞噬。阿綠其實只喜歡看課外書。他最喜歡讀韓麗珠的《離心帶》;他覺得這裡的學生都患有飄蕩症,如風箏般在混濁的天空中飄浮。(你呢啲低層淨係識睇垃圾書!)但阿綠不説。他沉默寡言。(唔到你呢d低層講嘢。)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