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弘毅認為在香港和內地的90後乃至00後詩人當中,李曼旎的作品可謂令人眼前一亮,讀她的最近出版的首部詩集《荷花是你沒有見過的人》,卻足以使他殫精竭慮。「李的詩作無疑散發著奇異的魅力、一種特殊的辨別色,但這卻難以被簡化為任何現存的套語。」任弘毅覺得這部詩集可以說是波特萊爾與愛蓮 · 西蘇的總和,用《惡之華》的筆法來進行陰性書寫,意象與意象之間的聯繫更多來自個人的殊異經驗,由此構成她自述中指出的「幽靈詩學」。其中的詩作〈正午幽靈〉也在早前的「虛詞」投稿小說〈懸浮的空心〉中引用,任弘毅認為她希望是透過幽靈的「現形」,向讀者指出人並沒有絕對的「解脫之日」,我們只有反覆地揭穿、反覆地使那些眾目睽睽的透明「現形」。 (閱讀更多)
日本導演三宅唱新作《長夜盡頭的微光》近日上映,電影改編自瀬尾麻衣子的小說《關於黎明的一切》,石啟峰認為當中所呈現的病症,在生理和心理層面上也略顯單薄。除了尋找合適的環境安放病者之外,關於疾病如何成為生活的本身,電影其實著墨得不算深刻。但它間接向觀眾揭示了心理疾病之所以複雜,是在於患者個人經驗與主觀感受的差異。內隱的發病過程,細微得連患者也未必及時意識得到。何況,痊癒的路大多是曲折而漫長的。 (閱讀更多)
班雅明就曾說:「卡夫卡的所有造物中,動物擁有最多反思機會。」Sabrina Yeung指出《變形記》的姐妹篇──〈致某科學院的報告〉,講述一隻變成了人類的猿猴給科學院做報告的事;〈一隻狗的研究〉講述一隻以人類方式去思考狗生處境的狗,兩者皆有人類的憂傷與焦慮、思維能力、心理特徵,並且都在思考自由問題。但Sabrina Yeung認為,牠們的自由之路其實是人類的被規訓之路,就如猴子為了籠外的自由,開始模仿人類,逐漸遠離本我,甚至獲得語言能力,讓主體進入語言秩序,卻依然難逃孤獨。 (閱讀更多)
曾繁裕今年連續兩屆獲得不同範疇的藝術新秀獎,說到他的愛情小說,不免會先想起《低水平愛情》與《後人類時代的它們》,但鄭淀濠認為他的短篇愛情小說與其長篇不同,沒有社會批判,亦無被情節框架限制,因此當中所談論的愛情就更純粹,實在不應被忽略。鄭淀濠研究曾繁裕小說散文集《三》裡的短篇愛情小說,當中有三種常見元素,包括頭髮、人妻與奪妻者,其筆下的頭髮分別寫出三種愛情:危險之愛、永恆之愛與悲慘之愛。 (閱讀更多)
前進進戲劇工作坊近日上演了全新劇作《月明星稀》,以香港、倫敦、柏林、基朗拿和愛爾蘭莫赫懸崖多個地點的離散故事,構成多線交錯的敘事,其中一幕令蕭雲印象難忘。劇中主角之一「阿遠」(鍾益秀飾)堅持想還47本不復存在於圖書館目錄的書,被圖書館長(黃衍仁飾)勸退,當中一場「善意而溫柔」的對話,讓蕭雲想起 1933 年柏林警局的囚室裡,給了漢娜鄂蘭一條生路的警官,令世界從此不同。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