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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客看完小說再來看第三次《情書》,情節早已沒有驚喜,在知道所有「淚點」後,他在想還有沒有可能會哭。他認為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遺忘,然而在博子的內心世界,藤井樹一直還在,記憶與存在由此在電影中形成張力。他把女藤井樹和博子分別看成青春的爛漫與消亡的對立,前者帶着快樂的記憶走到故事的時間點,後者則帶着面對逝者的傷痛面對接下來的人生,如電影前部分的敍述引領我們走進博子的傷痛中,直至她對山問候「你好嗎」時情感得到昇華。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