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他方,雨針織身之時,也是亂水朦朧瞥不清的。如今普世皆離散之人,崔舜華評《我香港,我街道2》,走過的港街都是電影裡學步而來,在每一條不動之街的日常動靜之中,她看見一座城市,甚至一個國家具體而微的微縮膠片皮影戲。 (閱讀更多)
由鄧樹榮執導的舞台劇《兩夫妻》,故事改編自瑞典電影大師英瑪褒曼的名作《婚姻場景》,講述一對模範夫妻,20年間經歷相愛、背叛、分離、復合,在最親密的交融中,剖開二人枯燥無味的日常、激情背後的衝突……最後二人離婚並各自再婚。英瑪褒曼既是大師,鄧樹榮也是大師,蘇曉琳則撰文分析改編與原著之間的異同。 (閱讀更多)
街頭硝煙散去,塗鴉痕跡隱沒,但光影殘像仍像幽靈縈繞城市,成為無可消除之傷。陳諾諺以周敬勤的《天暗亦明》、姚仲匡的《暴動之後,光復之前》和郭臻的《夜更》三部作品為例,從倖存者、物和旁觀者三個角度,看電影如何回應反修例運動的記憶與後遺的集體創傷。 (閱讀更多)
《醉美的一課》電影丹麥語原名Druk,直接指向暴飲的動作;英文譯作Another Round,既是酒吧內續輪的呼喊,也隱含重新開始的意思。如何承受時間掏空身體的孤獨?0.05% 的血液酒精濃度,是電影提出的解決方案。但酒精的隱喻又是何物?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