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於原爆症和冰冷手術檯上的峠三吉,留下一部《原爆詩集》,「無論是誰直面此事,都會痛哭到無法自拔,陷入自己的情緒裡,卻無法全面性地感受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位飽經創傷、描繪創傷的詩人,作品沒有走向正面元素,不會有重生的苗芽,但同樣沒有刻意營造負面情緒。那個時空,那個城鎮就是屍橫遍野,就是沒有任何生的意識,只有痛,和看著別人痛。 (閱讀更多)
作家早期出道的作品不免青澀,名作家的出品卻總有例外。江俊豪評施叔青的《約伯的末裔》,把現代性中男女的情愛與性慾,以近乎先知啟示式地進行白描,其現代性的筆觸,也為香港風情留下她獨特的魅影。 (閱讀更多)
拉素羅夫(Rasoulof)拍完《惡與他們的距離》(There Is No Evil)後,隨即被伊朗政府囚禁,即使在柏林奪得金熊獎,本人亦沒能親臨。而電影本身卻站在囚犯的對位——劊子手去思考,為甚麼在伊朗,有些人年年月月,行禮如儀地為死囚行刑?為甚麼有些人不願服從惡法,為信仰拒絕行刑,衝破牢獄一時,卻淪落一生? (閱讀更多)
雖然奧斯卡近年被指收視漸跌,但仍然製造了不少荷里活話題。「花生」除了獎項結果,致謝辭等等花絮也引起社交媒體的迴響。 即使是在世紀疫情之下,the show must go on。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