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距離香港主權移交尚餘8年。這一年,後來的人稱為「春夏之交」的時間點,八九民運在歷史裡刻上未敢忘記的創痛,間雜著偶爾發光的記憶片段,黑夜漫長,至今30年仍未平反。這一年,香港的百萬人大遊行、馬場集會,殖民地的人們湧上街頭支援遠處的一場愛國民主運動,一切無可想像的都一一發生了。包括六四清場的一刻。
一九六六年五月一日,盧麒十九歲;二零一八年五月一日,盧麒七十一歲——如果他還活著。二零一七年「生果金」港幣一千三百二十五元,二零一八年調整至港幣一千三百四十五元,金額增加了港幣二十元,如果盧麒仍然活著,他會為這二十元再次上街抗爭嗎?還是如長毛所言,六七暴動所催生的「青年政策」,早已將他馴養成千人一面的順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