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意象,自古都與威猛、兇殘畫上等號,被視為難以馴化的猛獸。譚家齊卻以〈歷史之虎〉入題,從多年前在京都欣賞過的青銅名器「虎卣(音友)」,談到《說文解字》所指的「山獸之君」及李時珍在《本草綱目》點出虎骨的藥用價值,其實「虎卣」背後,是吃人的猛虎比較可怕,還是在宴樂時觀賞猛虎吃人的暴君比較可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