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傳鎮傳來小說。「我」作為剛做完手術的貓,在半昏半醒的時時候感覺到她撫摸著腦門,她總在出門前要磨娑「我」的腦瓜,有時更用上鼻尖啄「我」,說要汲取「我」的費洛蒙。為使「我」恢復元氣,開著電視播放動物在草地奔跑的畫面。然而「我」只懂依賴她的呵護,渴望她以肉身與愛,給予「我」溫暖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