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實在難得,董先生多年以來筆下甘於寂寞,始終專治散文,心不旁騖。他的文章,修辭則細密而認真,內容則深邃而實在,結構則跳躍拈連斷續自如,風格則兼具中國傳統之儒雅與西方紳士之高華,表達則吞吐仰揚各得其妙。讀其文章,如讀大痴道人長卷,尺幅千里而無一敗筆。董先生的文章既是才情與美感的表現,也是表達能力的極致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