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巴衝突,別人的千年仇恨,我們憑何書寫?或許我們只能在世界地圖之上,祈求一分鐘的相擁。
在回去之前,艾密利已經離開很久了。 艾密利她自知是幸運兒,縱使她偶爾還會想起幼年時每個清晨喚醒她的氣味;在沒有硝煙和火藥的日子,依稀是塵土混和花瓣分泌的甜香。一旦離開,故鄉便成了抽象的名詞。在沙地阿拉伯、意大利、德州之間她輾轉長大,最終落腳在紐約,居然還取得護照——從此便是第一世界的公民了。自由女神像俯首對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