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場長大的小弟,自小不至食無肉,最艱難的時候也起碼有病鷄可吃。但為甚麼幾十年來無飯不歡而且少飯不歡呢?讀小學時,我每年暑假都會和六姑母的兒子結伴到四姑母的製衣廠小住,某夜比試飯量,我一口氣吃掉六碗,舀光了飯鍋,四姑母只好差人上茶樓買飯。
常說糟糠之妻不可棄,但對於陪著港人多年的白飯魚,我們卻棄之如敝履。隨著白飯魚沒落,港人也失去了踏實的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