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黃志恒策劃的「火花!城巿行者日記」展覽前言引述《日常生活實踐》中的這句話,讓我又回去重讀理論家Michael de Certeau(狄雪圖,又譯塞杜/塞托)。他是在研究院時其中一個受到教授重點推薦的名字,當時我記下的重點是生活每個細節都可以是讓主體變化違規的機緣,然而那些結構主義符號學方法、一再對於意義的塗抹消弭,總是在記憶中難以捕捉。在香港,我們幾乎無法相信,可以有一整個視覺藝術展覽是根據一套理論而策劃出來,這個城巿實在是太反對抽象了。但重溫狄雪圖的理論後,我則傾向認定,黃志恒對狄雪圖的引用絕不止於斷章取義或只作為一個起點,而是將其思想貫穿在展覽的編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