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始終相信快樂抗爭(這個概念跟無政府主義是緊密結合的)的必要性,即使現在已經到了革命前夕生死存亡的關頭,但我們仍然可以向意圖製造恐怖的權力展示:政治抗爭不只意味著你們所信奉的殘酷、暴力、血腥,快樂抗爭的方式本身就昭示了我們的選擇、我們與恐怖權力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這樣也是告訴那些不去抗爭的人,讓他們明白,喔,做一個反對派原來可以這麼快樂。反對派不一定就是被迫害、生活在黑暗與痛恨裡,他可以捍衛自由的同義詞: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