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進戲劇工作坊近日上演了全新劇作《月明星稀》,以香港、倫敦、柏林、基朗拿和愛爾蘭莫赫懸崖多個地點的離散故事,構成多線交錯的敘事,其中一幕令蕭雲印象難忘。劇中主角之一「阿遠」(鍾益秀飾)堅持想還47本不復存在於圖書館目錄的書,被圖書館長(黃衍仁飾)勸退,當中一場「善意而溫柔」的對話,讓蕭雲想起 1933 年柏林警局的囚室裡,給了漢娜鄂蘭一條生路的警官,令世界從此不同。
一個通常是從事物的普遍性或共通性來思考問題的人,會否超出當下的感受、想法、存在狀態,冒著改變和摧毀「我之為我」的風險,依然想要接觸某個不能完全掌控的事物,參與到它的存在之中?傅元罄 讀這本《女哲學家與她的情人》,認為它為我們提供了實例,讓讀者思考這方面的問題。
公論的消失,會令是非判斷失去「公共」的洗禮,李達寧分享我們如何在天地閉之時自處。「天地閉,賢人隱」,但沒有消滅「天地變化,草木蕃」的可能。怎樣令天地變化?很可惜,哲學家沒有明確的答案。只能說真誠地活,堅持思考是變化的基礎。
自古以來,關於人類社會的變化,有以不同質素的時代劃分的。比如古希臘神話,將其劃分為黃金時代、白銀時代、青銅時代和黑鐵時代,當中以黃金時代諸神素質為最高,黑鐵時代凡人素質為最低。然而在現代社會,我們不再相信這種劃分時代的觀念,而通常以人的價值素質或以公共領域的素質來審視時代本質。城市理論家珍‧雅各認為,高級文明之所以墮入黑暗時代,是源於自身的潰爛,其中最關鍵的是人們對文化和技術的集體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