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鵬以「長篇小說」來形容他這次個展《山洞記》。記得上年在油街看過他的《好奇匣》,那時他說那是一本日記。無論日記還是小說,本應都是以文字作為媒介,但他卻將它化成視覺的鋪陳和編排,讓「小說」以非線性的方式在展場空間裡發生,「寫小說需要編排,線性的、點與點之間的關係,我覺得這個狀態跟我創作時思考空間與影像的關係很相似。」讀者跟據文字排列去理解小說的內容,這跟理解視覺藝術的方式不同,但也有參照,「視覺藝術好似一本打散了的書,我覺得中文字本身是形象,視覺藝術作品就是很多個形象的點連起來,兩者有種類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