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崢在新加坡的圖書館,偶然讀到了攝影師肖全記錄上一代人青春群像的作品,當中展示了彼時文化界的不同人物在八十到九十年代初的真實狀態。王崢認為與其說肖全記錄的是一代人的傷痕,不如說他記錄的是癒合的過程,這也讓人思考:作為年輕觀眾的「我們這一代」又該被如何記錄和總結?我們既要確認這一代人的某種共性和特性,也必須要看到在時間、血緣和文化上「承前啟後」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