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沒完沒了,病毒侵略每個人的身心。街道明明很多的士,不過一說要去醫院,司機就耍手擰頭,開車走人。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手法,正如佬訊這篇專欄的女主角,疫情之下,城內人都沒半點喘息空間。
在倫敦地鐵站看到大字寫著「Dreams」的海報,茹國烈以為是鼓勵年輕人創新和夢想,查找後得知是市政府防治持刀罪案的宣傳。發夢和帶刀,哪個更危險?城市本來就是極大量陌生人聚集的地方,互相碰撞,可爆發出新想法,也可產生衝突。與其相信著城市頌歌,茹國烈更感城市是正邪交戰的所在。倫敦也好,香港也好,何嘗不是一座座的葛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