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榆生稱她為「近三百年來最後一位女詞人」,英斂之讚其「能闢新理想,思破舊錮蔽,欲拯二萬萬女同胞出之幽閉羈絆黑暗地獄」,如今人們卻只為她冠上「民國剩女」的名號。倘若對呂碧城的了解再多一點,恐怕要覺得羞愧不已——這位二十歲就籌設「北洋女子公學」,三十五歲開始遊歷歐美各國,四十餘歲皈依佛門、完成不少佛學著作的神奇女性,又怎可能是被「剩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