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之下,本應是莊嚴而神聖的,但在這威光下,惡行原形畢露。凜分析《白日之下》的兩個場景,指出報館的燈光在彩橋之家被揭發惡行後,與殘疾人變成無家者後產生強烈對比;而尾段一場大雨所隱含的意義,正是對曉琪作出關於公義的靈魂拷問,曉琪分不清楚令視線變得模糊的是自己眼眶容不下的淚水、殘疾人和家屬們飛濺的唾液、還是為白日提供不在場證明的雨水。
嚴寒下全港高度防疫,聲稱現況已達戰爭狀態,但當然我們心照不宣,香港再冷都不如烏克蘭的冬夜。從《凜冬烈火》的革命者變成今日為國獻身的義勇軍,烏克蘭人民向世界證明了他們歷盡劫難的磨練,並非一無所有,更不是那麼不堪一擊、唾手可得,從總統到義勇之民,都有著鋼鐵般不可摧毀的心理質素。而香港呢,人心紛亂,超市清零銀行擠提,藥房外面還有人炒賣止痛藥和快速檢測包。其實最貧乏的都是心理質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