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八個月又二十八夜,加起來,剛好一千零一夜。談起《一千零一夜》,重點當然是說故事。跟名作《午夜之子》一樣,魯西迪(Salman Rushdie)再次取其敍事結構,從故事裡生出故事。讀著《兩》,我如在俄羅斯套娃裡,層層旋開後,像一種重現現象似的,將世界的不同影像重現,自己則一層一層縮至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