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陶宛能夠在面對強權時有著不退縮的骨氣,或許來自他們經歷過二戰及冷戰期間的歷史,而從其文學作品中亦可昭見。趙恩潔指出Ričardas Gavelis的《維爾紐斯撲克》中,以迷離破碎的敘事,揭示蘇聯統治下人性的猜忌與自我審查;Jurga Vilė和Lina Itagaki的圖像小說《西伯利亞俳句》透過孩童的純真視角,呈現流放悲劇中的童真與希望。儘管兩部作品風格迥異,卻展現出立陶宛人以文學作為抵抗歷史的壓迫,在集體創傷中注入人性光芒與樂觀,重新詮釋歷史傷痕。
梁顥維與陳偉信觀畢《粗獷派建築師》,指出電影將粗獷主義建築與主角身份定位為劇情道具,卻未準確反映其理念,建築設計缺乏邏輯,甚至與主角最終成為國際大師的結局顯得脫節。他們作為建築計設師,藉此為大家簡論粗獷主義,強調結構清晰、功能優先與材料「如實」呈現,讓讀者在享受電影的同時,釐清電影中關於建築學的一些爭議與誤解。
日本電影《哥斯拉-1.0》在奧斯卡勇奪最佳特效獎項,以傳聞1,500萬美元的製作預算,打敗了眾多荷里活大製作,震驚世界,卻不在全亞洲戲院上映,只在串流平台Netflix上架。傳媒人何兆彬對此上映策略感到疑惑,由此解釋哥斯拉於日本的象徵意義,片中如同死神的哥斯拉,是代表著戰爭和日本人的核恐懼,對照浩一的懦弱無能;他亦談及到電影的軍國主義之嫌,以致哥斯拉也有其未能踏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