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H相約在日本餐廳,敘舊,談文學。H做過雜誌、戲院,讀比較和日本文學,學禪,為人沉靜穩重。有的人見面,絮絮聒聒,半天說不上一句有意思的話,大抵是由於志趣不同;H則不然,一群人聚會,他總是安靜地聽著,默不作聲。H說出的話就像茶壼裡瀉出的清茶,澄明簡樸,仿佛帶著回甘。在一個過於喧囂的時代,像他這樣誠實的人並不多。侍應端來魚生飯,蘸一點醬油,兩勺白飯下肚,話匣子一下就打開了。 (閱讀更多)
洛楓憶述,西西曾說莊子是世上最多故事的妙人,充滿想像和吊詭,有時甚至讓自己也成為裏面的主人翁,最著名的是他一次做夢,夢見蝴蝶,於是從蝴蝶設想,到底是莊周夢見蝴蝶?還是蝴蝶夢見莊周?西西說這是人類最甜美的夢,而甚麽時候我們失去了這種美夢?這是《縫熊志》的記述,但願夢中有書、書中有夢。 (閱讀更多)
散文一般被認為與作者真實個人非常接近的文類,但鄧小樺認為,西西在她的散文裡常常是相當隱身的,隱於她所陳述的現實細節與知識背後,負面情緒很少,永遠是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孩童,只是非常偶然地流露出一點半點的驚心動魄。讀西西,看她寫出來的知識與門道已經豐富到消化不來,還要看到她沒有寫出來的。 (閱讀更多)
〈人間煙火〉是劉紹銘教授和梁淑雯合編的一本港臺散文集的序題。要看懂這些人間煙火,最緊要是有童心,如劉教授很喜歡動物。嶺南貓雖然聞名天下,但劉教授每次到海天花園酒家時,必訪旁邊海鮮檔的狗狗Billy。「Billy! Billy!」溫暖親切的聲音,再加打招呼的手勢。那次來到海天,劉教授不見Billy,有些失望,不過他仍然不停叫老闆選一條最新鮮的海魚,用來清蒸! (閱讀更多)
西西曾深情地形容書本為「她生命河上的羊皮筏子」,而她本人也自築了一隻「西西的羊皮筏子」,讓讀者在各自的生命激流中靜靜航行。作為眾多讀者之一的潘國靈,也憶述自己如何在西西作品的字裡行間與其相遇,並談及過去多年與西西的幾面之緣。人去了無法再見,但文字猶存,作品仍是活的,並且會一直延續下去。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