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琪拖著女兒在街市裡閒逛著。她一邊思考著今晚煮乜餸,另一邊則忙著安撫著女兒的情緒。女兒今年七歲,本應就讀小二,奈何因為這幾年疫情的關係,那間幼稚園時不時就要被逼停課,結果現在才能準備升上小一。處女座愛潔淨的她,從小到大就很討厭逛街市;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街市牆壁上明明舖滿了乾淨的白色的磁磚,可以磁磚與磁磚相連的那條邊卻是黑色的:究竟是什麼污蹟,經過了多少年的累積,才會結聚出這一種洗不掉的黑?其他人為什麼都能視若無睹?為什麼新鮮的食物要在這麼臟的地方出售? (閱讀更多)
有些人,活了一段日子之後,已經在「無何有」同時「有何無」之處,那現實時空之外的某個地方佔據了他/她的位置。朗天悼念一代電影巨人高達的離去,深信許多年之後,我們腦海仍久不久便閃現《十二月自畫像》、《電影史》、《愛之頌》以至隔離短片裡的高達,仍然是那副臉容,那種語調,向我們問好,提醒我們,理想的界域,可以在那裡。無論我們是否喜歡,是否欣賞,他們都在那裡,盤坐如石,不可動搖。 (閱讀更多)
余正雄記得以前上生物課時,老師有說過魚確實是有分性別的,每個生物都有屬於自己的染色體,那這條魚的染色體到底是什麼組合呢?如果這條魚是雄性的話,他有沒有陰莖呢?如果是雌性,她有沒有乳房和子宮呢?人們怎麼鑑定自己吃下的魚到底是雄性還是雌性呢?雄性的魚會不會比雌性的肌肉含量更多,所以更加肥美鮮甜呢?只是人們吃魚的時候,比較在乎魚好吃與否。 (閱讀更多)
五口傳來詩作三首,以〈危〉、〈細語〉、〈請求〉為題,分別寫給不同對象:「讓我活在世間的一顆心裏/彷彿時光倒流 我回到世界起點/而終點——臍帶的另一端——僅僅是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