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寶舫離開香港不久便自沉大海,引來不少陰謀論,同時亦帶有不少對照今日城市命運的聯想。曹疏影便從珍寶舫的昏昧身影,想到小周后臨別尾句:「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明明是俗豔,又豔得哀戚入浪。窮途末路如李後主,亡國的人質,可有什麼去處?有,就是接入超越之物。 (閱讀更多)
朱少璋談藥,談的自然是魯迅筆下的經典小說〈藥〉。魯迅以傳聞中能治癆病的「人血饅頭」象徵犧牲別人以成就一己之利益,亦兼含愚昧無知之意,取譬精警,既寫實又虛妄,意味深長。而「人血饅頭」其實先見於袁枚《新齊諧》的〈還我血〉,不過「人血饅頭」的文學深意在袁枚筆下一直都沒有展現出來,一百三十年後魯迅把這味藥寫進他的作品裡,世人才細味得到此藥的深意。 (閱讀更多)
疫情之下,坐困愁城,大家都想尋獲那顆除卻人生痛苦的解藥。今期《無形》邀請作者以「藥」為題,將各款中藥西藥共冶一爐,從文學角度為讀者開出一帖逆境下的藥方。朗天的短篇小說〈她和她們的解藥〉則從荒誕的中醫求診經驗開始,寫到更為荒謬的全城疫苗通行證。 (閱讀更多)
貓來到我家時,眼球已被摘去,眼眶只剩了一個洞。洞已被縫上,除了貓之外,誰都無法感受那種被藏在皮膚底部的空蕩蕩。獸醫交給我一些藥物,部份塗在貓眼腫脹的位置,部份磨成粉末,混在飼料中。剛抵新家的貓,即使被關在籠內,也食慾旺盛,而且因為無處可逃,上藥並不困難。那段日子,為了陪伴被關在籠裡的貓,我並不外出,也沒有對貓說話,只是分享屋裡的靜默,就像很小的時候,我常獨自留在家裡,無聊得發荒時,我會去擁抱家具。 (閱讀更多)
醉心粵劇與茶學的文化界前輩楊智深日前離世,朱少璋撰文悼念,憶起最後一次見面的情景,由此分享彼此結緣的經過,讚揚對方在茶學及戲曲方面,學問和見解都有過人之處,處處皆可體現他在美學上的追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