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身份問題,一直是本地文學歷久不衰的主題,又以上世紀回歸前夕的80年代尤為盛行。麥子以淮遠的〈加拿大鹿〉(1983)為例,展示當中香港身份建構具有「邊緣」和「混雜」的特質,及面對香港前途問題的無力感,而淮遠對香港身份在殖民體制下的反思,為後來建立主體的文化解殖運動奠定基礎,也是一個時代變遷的印記。
「捲一手,點一口」——比起成煙,手捲煙更為浪慢,一捲一黏,一呼一吸,在吞雲吐霧之間,可以放慢自身速度之餘,亦是情感的交流。電影以「徘徊迷陣,寄霧重生」八個大字作為口號,利用煙作為引旨並貫穿全劇,道出關超與文尼之間的情義,並透過同樣身處於裂縫之間的二人,引伸出身份認同的議題。
文念中執導的許鞍華紀錄片《好好拍電影》,正好為其四十年的電影人生作一總結。許鞍華的電影從來不易梳理,而在多年好友文念中的鏡頭下,除了關注社會議題與人文精神以外,更挖掘她在香港長大的童年,與祖父、父親、友人在於古詩、武俠電影與文學的淵源。
香港人近月總被移民、送機、簽證之類的事物圍繞,上月舉行的「香港文學季2020」講座,邀得身兼學者及作家的羅貴祥,與國際關係專家沈旭暉教授,以「流浮身:今昔港人身份的認同及流動」為題,探討在地和海外港人,身處當前的歷史轉折位置,如何能讓身份認同得以保留並延續。
如果我們用互文性的理論來看上海新感覺派作家劉吶鷗對法國作家穆杭的接受,特別是劉吶鷗的《都市風景線》對穆杭字句的引用,或者可以看出劉吶鷗如何利用這些由接受所帶來的編碼,來進行表意實踐或創造性轉化,然後再進一步思考所謂「邊緣」的文學區域,如亞洲文學、非洲文學,如何可以加強自己的著作者(authorship)身份,以及建立自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