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欣高挑健碩,自小便是運動健將,一身Black bloc打扮時,總會被誤以為是男生。對此呀欣雖然堅稱是個「溫柔的女孩」,但很快她便隨性地拉起衣袖展示二頭肌,笑說自己是「全港最大力的抗爭者」。這位「小女泰山」在戰場上,總是一手拿著滅火筒滅火,另一手拿著雨傘擋子彈,在警方發射的數千枚催淚彈面前,曾為同一個人擋了兩次子彈。面對那場保衛戰的經典照片時,她突然頓了頓,疑惑地指向照片上被火光映照出來的「圓檯」:「他們是否在我後面?我好像一直被一塊板撞到。」 (閱讀更多)
疫情讓大眾變得疏離,閱讀是療癒身心的方法之一。讀書以外,跟隨有聲書平台「書聲」的步伐,以聲音感受文字,進入作家的文學世界之餘,不忘繼續好好生活下去。 (閱讀更多)
一晃眼,是十二年。李智良終於要出版他稱之為「第 2.5 本書」的《渡日若渡海》。《渡日若渡海》裡,敘事者像散步一樣走過城市的每天,每個片段積疊成遭遇他人的短促經驗;李智良試著問這樣一個問題:關於那些沉默的他者,該如何寫? (閱讀更多)
車門或車身玻璃所分隔開的空間,猶如一個人看不清愛欲的全相,正好與劇情相呼應。 (閱讀更多)
總之要填補心虛,對自己說我在北京住了超過二十年了,該可以合格領取書寫北京的入門證了。 (閱讀更多)
香港中文大學文化及宗教研究系教授彭麗君在新書《民現:在後佔領時代思考城市民主》(The Appearing Demos: Hong Kong During and After the Umbrella Movement)裡說:「傘運可能是幼稚,但不等於今天香港的選擇只有勝或敗,攬炒或投降,而再沒有討論、靜候和共生共榮。」作為學者,彭麗君希望傘運不只得一種說法,而是有其潛在的能量。這些能量,或許能在六年後的今日,為我們帶來啟發。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