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學家李安如年中出版《女工之死》一書,以「鬧鬼」現象揭示工業時代的空間記憶與性別政治。李安如指出漢人文化中未婚女性無法歸家的困境,以及家屬透過「裝金身」轉化逝者為神明的文化韌性,均反映出女工在父系結構下的次等地位與能動性。李安如表示,「鬧鬼」是一種隱喻,用來反映一種令人不安、遭到隱埋的歷史。 (閱讀更多)
孔銘隆是寫而優則教的九十後詩人,他另外還有兩個不為人知的嗜好——跑步,以及跑山。看著他最近頻繁在群組招友操練,又常貼出每次練習的成績,一副準備好迎接來年渣馬的強壯體格,我突然之間覺得,他進一步將自己詩作流露的特質,移貼在自己身上,與之相關的關鍵詞,包括:堅毅、紮實、穩定、嚴謹,追求秩序及典範。 (閱讀更多)
六十年代,森山大道和中平卓馬開始在日本攝影介嶄露頭角,年少氣盛的二人,常常結伴在海邊,一起討論攝影,對著攝影雜誌上的相片不留情面地嘲諷和批評,其後與高梨豐、多木浩二等人創辦了《PROVOKE》雜誌,雖然《PROVOKE》在發行三期後草草作結,但他們的故事並沒有被遺忘。香港資深新聞工作者、著名攝影師黃勤帶,首次執筆寫下了《中平卓馬 森山大道︰日本攝影家的故事》一書,以文字把這兩位日本攝影家傳奇故事娓娓道來。他們的故事不只是一段歷史,也是一段關於攝影的叛逆與反抗,對於攝影本質的探索和詰問。 (閱讀更多)
以張國榮的作品為題出一本小說集,暗來明往說香港的美麗與抑鬱,是無力,但有心。今年四月一日,張婉雯推出新作《有心人》,後記裡她說:張國榮的如花凋落,或符合如今大眾對香港命運的想像。但事實是,香港,和香港人,並沒有死,依然生存。訪問這天,她說想把這本書,送給喜歡張國榮,但依然生存的人:「大家提起張國榮,總是惦記他的好,以及那個所謂美好的香港。問題是,我們還未死,就只能接受自己和這個城市,可能會一直差下去。繼續生存的人要找一個方法,像張國榮一樣,盡量靚地活下去,無論是外貌、品格,還是生活態度上。」 (閱讀更多)
當一個人義無反顧地追逐理想,置身旁喧囂於不顧,我們究竟該讚歎其堅毅不拔,抑或斥其為偏執之狂?導演甄詠蓓指出將1934年西班牙劇作家洛爾迦的經典舞台劇《Yerma》改編成《妻迷》,在於原著中所描繪的女性慾望、與命運的抗爭,以及社會對傳統女性的桎梏與期盼,仍如幽魂般徘徊於現代,歷久彌新。劇作找來「視后」唐詩詠擔任主演,亦是他首次出演舞台劇。她坦言難免有不適應的情況發生,亦表示劇中妻子的堅持更堅定了她自己的信念,「當你足解了解自己,清楚自己想要甚麼時,便能堅持下去⋯⋯衷心相信自己的選擇,便能無所不能,做到任何事情。」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