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貓貓的快樂,在於相遇的瞬間。在那無憂無慮的時光,孩童你追我躲,隨意探索,期待著發現與被發現的驚喜。今年「無限亮」將帶來一場別樹一格的童年遊戲,呼應「認識不如感受」的主題,委約廣州舞蹈家何其沃(二高)與素人王澤宇,以內地盲人按摩師的故事為起點,創作結合舞蹈與錄像的作品《躲貓貓》,邀請觀眾親臨虛構的盲人按摩店,在遊戲中尋找、感受視障同伴的世界。 (閱讀更多)
絕望,一個香港人大概不會感到陌生的詞語,但實質是形容怎樣的處境?我們都不好說明。近年情緒健康成為一大公共議題,我們習慣疲於奔命,熬到槁木死灰,才發現原來對自己的感受如此不熟悉。早前香港哲學學者陶國璋出版《無聊、空虛、絕望……紓解無助感的哲學配方》,承接去年《再飄零:離散時代與社會撕裂的哲學思考》的其中一節,從香港青年的困境與對策延伸,聚焦個體的複雜情感,以絕望和無助感為主要討論對象。 (閱讀更多)
由紫式部所著的《源氏物語》,成書於千年前的日本,全書約100萬字,有說它是世界上最早的長篇寫實小說,也代表了日本文學古典文學的高峰。川端康城在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得獎感言裡就曾說,「《源氏物語》是日本小說的頂峰,即使到了現代,還沒有一部作品及得上它。」林水福教授耗時四年,傾力帶來全新九十萬字譯本。面對這項鉅作,他說「回首來時路,一切似乎都為翻譯《源氏物語》而準備。」過往解讀《源氏物語》都傾向以「物哀」(もののあはれ)作為題眼,林水福教授則認為物哀只是其中一種理解方法,他認為《源氏物語》對他影響最大的,是在唯美、浪漫、燦爛包裹下的宿世悲劇。「經典就是可以如此超越時空。」他說,這次的譯本既是留給當代的,也是留給未來的。 (閱讀更多)
每逢賽馬日,跑馬地都擠滿了人。刺激的比賽夾雜人們的喧叫聲響遍了整個社區。賽馬日以外的跑馬地其實是一個靜謐的社區,因為大家都會去銅鑼灣也會到灣仔去,但沒有特別原因的話,便不會轉入跑馬地。鬧市的氣息被不過百多米長的電車路隔斷了,這裡有一種自成一角的氛圍。正在大館舉辦的展覽《跑馬地:文化景觀》,更進一步呈現了自香港開埠以來,當初的黃泥涌如何一步一步演變成今天跑馬地的這個模樣。《跑馬地:文化景觀》的策展人鍾妙芬博士說,這次展覽是想透過跑馬地的歷史演變,引起公眾思考自然與人文環境之於城市規劃應該是環環相扣的。「展覽其中一個很重要的訊息,就是希望大家一起去探想城市裡的文化遺產與可持續發展的社會之間有什麼關聯,其歷史脈絡是怎樣,以後又會擔演一個什麼角色。」 (閱讀更多)
陳乜1987年為鍾玲玲訪問,最初沒有答應,後來又轉為應允。 每趟鍾玲玲接受訪問,話題總離不開「保釣」事件,舊事重提了這十數年。她反而說,「其實不算是什麼,很多當時真正搞運動的人看了我的訪問,準會笑死了。這麼芝蔴綠豆小事,也長年累月掛在口邊的。」 當時的人認為她是不入流的,「右派罵我左傾,罵我是革命黨,左派罵我太前衛,當時剛好是文革之後,他們都說我生活不夠純樸。」鍾玲玲當年在邵氏當過整整一年場記,也曾跟邱剛健拍風月片,但她說自己並不適合。後來她也有寫詩,但不認為自己是作家,她說自己只是個寫稿人。陳乜說鍾玲玲有一雙不快樂的眼睛,她說,「在你以為我不快樂的同時,我並不感到不快樂。只是,不快樂是累積的,這與我的家庭環境,從少的生長過程有關。」那年訪問,他們走出越南菜館時,鍾玲玲額頭兩腮都喝得駝彫彫的,她還是說:「別給自己壓力,我知道寫我是挺難的,這麼瑣碎,我不介意,反正說話是最空虛的 ……」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