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部動畫紀錄片,《無處安心》(Flee)的動人之處,是它儘管那麼迂迴虛構和粗糙,但仍能令人相信它的真實細膩。故事講述阿富汗少年阿密,生逢戰亂年代,與家人逃亡出國,但最痛苦並不是那些險象環生,甚至死在貨倉裡的逃難歲月,而是逃亡過後,他的餘生從未獲得真正的安心自由。他的第二人生是真的用第二個身份去刷掉真正的過去,換取粉飾太平的生活。離開故鄉,換上新的身份,為脫離苦海而矯情作假,結果讓阿密一輩子都無法釋懷。 (閱讀更多)
戲院解禁重開,濱口龍介執導的《Drive My Car》再度上映,林關關形容,電影是那種一層旋進一層的結構,直探人心底蘊,挖開瘡疤的同時,也是在解著結。就像在等待著一個完好的契機,將一切混沌、隱忍的情感,有序的從體內釋出,近乎一種精密計算⋯⋯ (閱讀更多)
陶傑論MIRROR引起對罵,葉一知認為任何人都可以提出批評,但對於一群正努力打破時代限制的年輕人,即使不存厚望,也應值得欣賞與鼓勵,而真正令他感到失望的,是貼了又刪刪了又貼的「抽姜濤誕」post,如此的抽水post不能反映權力一方的荒謬,感覺變成在向弱者抽刀。 (閱讀更多)
從《鏡中鏡》的自我探索,到《作品的說話》的世界關懷,董啟章認為這種從內到外,從自我到世界的跳躍,亦如見證姜濤在三年間經歷的極速演化,而姜濤很有意識地把粉絲對他個人的崇拜,轉化為更廣大的愛與善的力量,也是非常可貴和可敬。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