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展示,都是一種溝通的可能。大館的觀眾群很廣,因此在寫這段文字時,溝通可能的對象分為「公眾」,以及LGBTQ+或對性別性向有質疑的人(Q也亦被認知為questioning)。讓我先說說後者。當一個藝術館點出「這些是酷兒藝術」、「這是酷兒藝術家」,作品自然對LGBTQ+群體有某種再現(representations)。由於展覽的議題性很重,即使很多參與藝術家亦是LGBTQ+社群,我好奇策展團隊在準備過程中,有否及如何接收香港其他LGBTQ+的意見,事前進行訪問調查等,惟現在未能考究。這也是不少博物館在面向社會弱勢群體時常用的方法,一方面提高參考度及尊重對方的敘述方式,同時有更多第一身看法以供參考,避免展出方式獵奇性過高而加深標籤。 (閱讀更多)
江祈穎讀朗天新書《正在思想》,認為書中每介紹一位哲思家,都會由一個現代的社會文化現象導入,導引出那位哲思家對這些議題的洞見,並由他的一本著作開始說起,指出他的厲害之處後,再說其實他不止於此,還有更厲害的下一本,然後說到他對時代的影響,讓讀者一個一個思想家去理解,學習哲學理論亦該如此。 (閱讀更多)
愛情主題的影視作品,不論事後影評是好是壞,總會有一定的吸引力,林皓賢談及二十年前的經典電影《真的戀愛了》,認為電影結局看來動人快樂,但它揭示了人們所身處的環境,並不是能單純地自主選擇的行為模式,人們的愛究竟是一種自願還是被逼,其實還有很大的討論空間。 (閱讀更多)
其實到了後期,燒製「妙麗」與「遺願」之間的距離已經相當轉折迂迴——楊留下來的「鹿」字另有用途,根本與「妙麗」無關;楊的匣中信沒有提過計劃重製「妙麗」——那可只是劉妙麗的願望;「遺願」執行的依據表面看來是夫妻之誼(對亡夫至死不渝的愛),但在她發現楊的「不軌」後,「遺願」還能不能循夫妻之誼的軌走下去?江在燒掉楊致劉的信時,摘下了戒指,許是動搖(夫妻之誼)的表現,卻絕對沒動搖到她重製「妙麗」的決心——因為「倒影」般虛假的「遺言」本來也只是一個應付別人(比如彩虹)的藉口——是她想「跳舞」,她想親手創造自己的「光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