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一列小火車試探地向前發動,或許莽莽撞向牆壁,又或許引起一些注意。紀錄片《詩》裡最富詩意的隱喻,來自幾分童稚——詩人廖偉棠害羞的兒子Marcus,對正在拍攝的爸爸感到好奇,以車代人率先發出探問。這列被笑言為「超現實」的玩具火車,其實也在導演許鞍華手裡,輕輕推向觀眾。 (閱讀更多)
馬來西亞電影《富都青年》為吳慷仁帶來金馬獎最佳男主角獎項,惟部分觀眾批評取材和情節俗套,僅是宣揚人性光輝的兄弟情。但梁洛蘭認為這不只是一部反映非法勞工問題的電影,當中的兄弟情也不只是單純「互相扶持」,而阿迪對阿邦的依賴和珍惜,似是形成了一座籠牢,為電影呈現了二人相依為命時「扶持」和「包袱」間的張力。 (閱讀更多)
今年《小王子》80歲了。它是截至目前為止,除《聖經》外發行量最多的書籍,更遑論各類書評、論文、延伸書寫,甚至周邊產品,堪稱「濫情爆點」。然而阮若缺在閱讀《遇見小王子》之後,卻意外獲得更多啟示,越發了解聖修伯里本人及其創作的心路歷程。另兩位作者搜尋了有關聖修伯里或親友散落美、法各地博物館、基金會及私人收藏的珍貴史料、原稿,尤其是對相關繪圖加以研究分析,令《小王子》重生並另賦新意。 (閱讀更多)
實踐式藝術研究(practice based art research)屬後結構(poststructural)及後質化(post qualitative)研究的一種,由於藝術好多時是沒辦法用絕對的科學理性去量度,藝術研究的方法和框架甚至是在實踐中後設的。後質化研究強調的不是直接轉達提問過程中找到的材料,而是強調研究員可以如何經驗和吸收所找到的材料再重溯(Re-tell)一個內化了經驗和知識的書寫。後質化研究實踐者認為,不論是提問﹑還是緣著提問的軌跡去找回來的材料都沒有可能是客觀的,真正真實的呈現倒是把研究者自己的知性﹑情感﹑身體都放進去所有在研究得來的材料裡,以研究者自己作為管道讓材料經過研究者自己,再由研究者自己去講一個完整的故事。藝術研究的質化呈現好應是一個內化了研究思索和從中所獲的藝術作品。 (閱讀更多)
任弘毅未及拜讀葛綠珂之詩,葛綠珂便因癌症逝世。近日他借閱《野鳶尾》,被廖偉棠「詠物的內涵是詠神」的評論一言驚醒,當他再讀〈退隱的光〉時,發現葛綠珂演繹著文學的神話,甚至將自己活成了神話。這令他聯想到臧隸的〈詩已將世界分為兩半〉,當中無窮遞歸的數列若要套用在詩歌上,葛綠珂或會說:詩就是那通項公式,那不斷被傳頌,甚至指向自身的神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