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﨑駿再度食言,時隔十年後以最新作品《蒼鷺與少年》復出,延續其反戰思想。石啟峰分析二戰倖存者的主角——牧真人如何壓抑著喪母創傷,走進魔幻,卻終於選擇回到殘酷現實;他又以同樣經歷二戰的德國哲學家卡爾雅斯培,從存在哲學說明真人的界限處境,及其超越自我的反思。 (閱讀更多)
詩人李顥謙認為即使近年風氣改變,一說到香港的現代詩與詩人,還是可以感到一些文青或評論人的蔑視針對,更徨論當下很多詩人不為人所知的邊緣處境。是故許鞍華的紀錄片《詩》有著一個非常關鍵的意義——香港詩與香港詩人,不僅值得由一位名導演拍進電影,而且更應該獲取一個被公開注視、公開討論,通行於時代與歷史的資格。 (閱讀更多)
活地阿倫第五十部電影作品《迷失幸運兒》上映,何兆彬認為這部電影充滿活地最愛寫的元素:上流社會、愛情、生命中的抉擇,與《歡情太暫》和《迷失決勝分》相似,三部作品都有「殺人後犯人沒有被抓,如常生活」的驚人橋段。他再作比對分析,發現這三部作品的情殺橋段出現了變奏,而《迷失幸運兒》沒有以往抹之不去的罪惡感,罪犯終被命運懲罰。 (閱讀更多)
「只有一個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那就是自殺。」卡繆(Albert Camus)《薛西弗斯的神話》這樣說。近日社會再次泛起對自殺的關注,當中不乏關於情緒健康、生活壓力、社會前景的討論,似乎人們傾向分析自殺的外在因素,追究責任。事實上,自殺成因眾多,每個人的生命軌跡不盡相同,實在難以一概而論。但無論是突如其來地輕生,還是轟轟烈烈地尋死,死亡為生命帶來的衝擊都是充滿戲劇性。之所以用戲劇性來形容,在於尋短者所經歷的內心掙扎,以及所帶來的變化,都是強烈的、意料之外的。戲劇所能呈現的,正正是生死攸關的衝突。既然我們不可能經歷所有尋短者的決心,或許可以透過戲劇,去窺探尋短者的內心,思考自殺這回事。若果一個人走在自殺的關頭,表達「我想死」和「我不想做人」到底有沒有分別? (閱讀更多)
史碧瓦克透過解讀〈都勞帕蒂〉(別名都帕蒂/黑公主)﹝Draupadi 或作Dopdi﹞和〈乳母〉(“Stanadayini”, ﹝Breast Giver﹞),從比較文學的脈絡指出「世界文學」中的「世界」受限於美國視野,必須通過更多第三世界作品的再現與傳播,人們才能真正認識「其他世界」的存在及其差異的價值觀,而要避免文化霸權及對底層階級造成的壓迫。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