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本土劇團「藝君子」推出舞台劇《植物人》,張紫敏看過後大量的劇句、畫面、聲音一直在心中縈繞不去,於是反覆重播植物思人「植物誘讀」《植物人》的劇本,然後在導讀劇本和實時演出的時空穿插間,歸納出《植物人》的三條記憶線索:女人的自我切割與流露、女人與姐夫纏綿與憐憫的契約,以及對存在的拷問。 (閱讀更多)
「怪獸家長」育成學霸小孩,並非香港的獨有現象,但天外有天,中國學生的階級極為分明,竟有「學神」之稱。遙看台灣的楊鎮宇評《學神》,審視北京菁英高中生的「地位體系」,以及他們在求學時代培養的技能如何有助於日後的職場發展,背後涉及到教育階層化、菁英研究、中國發展等研究領域的認識,楊鎮宇因而帶出台灣人為何需要認識中國「學神」的問題,香港又未嘗不可從中借鑒,反思家庭、教育與社會的關係。 (閱讀更多)
導演濱口龍介2021年的作品《Drive My Car》於國際影展中屢獲殊榮,如今推出風格截然不同的新作《無邪之境》,關注了自然生態及人性善惡。石啟峰認為當中許多關於自然風景和鄉野生活的長鏡頭,看似只是瑣碎的日常片段,但觀眾可以從中發掘出許多隱喻和意義,他再以尼采的「奴隸道德」看見當中關於人與自然共處、善惡的主題,亦探問我們要如何辨認邪惡。 (閱讀更多)
宮崎駿說《風起了》後便封筆,十年後卻帶來更私密及更難入口的《蒼鷺與少年》。不同影評人都已為《蒼鷺與少年》解析當中的符號和角色運用,余達志藉著觀看宮崎駿電影的經驗,書寫「進」「出」異世界意象帶來的啟示,亦認為這部作品奠定了創作人就是宮崎駿的歸宿,在電影裡一點一滴滲入了反戰與生態保育的吶喊,在衰落和破敗的時代狹縫裡安插以人為本的生機和希望。 (閱讀更多)
家喻戶曉且充滿趣味的漫畫《哆啦A夢》雖然主要是小學生取向,但其中包含了許多藤子.F.不二雄對於人和世界的理解和想法。「哆啦A夢wiki」創建者杉田俊介的《哆啦A夢論》,將《哆啦A夢》的短篇〈日常生活〉與大長篇(以在異世界為主)結合在一起探討,並輔以藤子.F.不二雄的《SF短篇集》作為佐證,提出了相當深入的詮釋。 (閱讀更多)